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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人是不能做太多坏事的，做贼的人总是容易不安。

    许久之后，身旁的人终于说话了，低沉而温柔的声音轻轻传来，他说，“小妖……对不起。”

    胡小妖一怔，睁开眸，看着他。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最重要的却是接下来的话，“还有……我……我……”他吞吞吐吐，小心翼翼的样子中充满了愧疚，“我……不能……不能让那个畜生……”原本他是想杀了艾克，当那晚看见浑身是血的胡小妖时，他想把艾克千刀万剐，可是就在事发后不久，周子烨就匆匆赶来求饶，他跪在他的身前，不停的求他，不停地给他说曾经的事。

    这么多年的感情，他无法彻底决绝。

    胡小妖静静地看着他，似乎正耐心地等待着他说下去。

    其实这样的结局她已经猜到了，当她看到艾克以满眼憧憬而幸福地神情回忆他们小时候的时候就能猜到。

    “我了解的。”她温柔而体贴，“而且……我不是没事吗？”她扯动着嘴角，微微一笑。

    “小妖，但是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我会好好保护你，我会让他离你远远的，嗯？”他急迫的样子就像做了错事的孩子。

    “嗯……”怎么说呢，她此刻的心情很复杂，原以为听到艾克没事她的良心会稍微的舒服一点可此刻她的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她低估了莫古，艾克和周子烨之间的感情，同时的，就如江暖所言，她高估了自己在莫古心中的地位。

    她或许确实破坏了莫古和艾克之间的感情，他们以后也绝对无法像曾经一样相处，但，莫古对这事的处理方法，让她有一种之前一切努力都白费的感觉。

    她身上的伤痕累累，她大腿上那深深的一刀，全都白遭了。

    闭上眼，她轻轻叹息了一声。

    这场局，直到现在没有输家和赢家，但她总觉得有谁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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