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嬷嬷,你肿么了-《倾世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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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期间萦烟的肩一直被夜凉狠狠的抓着,越来越痛,痛得刺了骨,好像她的骨头立刻就会跟着断掉,痛得麻木了,似乎已经断了,才终于到了弱水苑的门口。

    钰儿看到她们回来,放下手里正做着的针线活儿出来,却差点被夜凉撞到,他把萦烟直接带进屋子里,顺手把钰儿也关在门外。猛地用力,萦烟瞬时脱离了他的手指,却差点摔倒在地上。

    夜凉并不说话,而是迅速的解开衣衫,握住萦烟的胳膊将她扔到床上,撕拉一声,萦烟身上原本复杂的华服顿时变成了两半,一些丝带在外面甚至荡漾着。附上她的唇的瞬间,夜凉的炙热也狠狠的钻进到她的神秘地带,带给萦烟猝不及防的疼痛。

    她并没有反抗,如同往常一样连负痛的声音也不发出一丝,只是听着夜凉沉重的呼吸在她耳边,身体极力得配合着她完全无法摸清的动作,不时得仍旧有疼痛在身体里发作,她只能紧紧得咬住唇。

    那种能够感受到的疼痛让萦烟深深的知道并且记住了,夜凉是恨她的,至少此时此刻是恨她的。她不怕疼,不怕他嫌弃她,只怕,他恨她,因为她爱他,那种爱根本不知从何时起始,但她觉得那是爱。

    可夜凉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在里面,他只是有一腔难以发泄的情感,浑浊的,混乱的,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那复杂的东西在胸中憋闷的太久了,今夜借着酒劲,借着逃出的恐惧,完全发泄在了萦烟的身上。

    眼前的萦烟渐渐的模糊了,似乎她的眼睛也跟着模糊了,有种快感冲上来,这是她常常能够带给他的,可这快感中却闪现着一些情景,夜凌替萦烟擦着泪痕,夜凌把手绢放在她手心里,甚至于,夜凌何时抱了她吻了她?越来越乱,快感却越升越高,留下的只有感官上的快乐,其他的,终于消失了。

    忽然被脱离的感觉对于萦烟来说没有失望,有的只是如同被释放的轻松。然而轻松只是瞬间,她很快就感受到了浑身无力和身上异常的疼痛,这种疼痛足以把她剩下不多的意识和视线淹没。

    夜凉穿好了自己的内衣,疲惫得坐在床上,才看清萦烟红扑扑的脸上有些苍白的颜色,不大对称的泛着。软软的头发已经盖住了她半边的脸,伸手,他触碰到了他的细腻。轻轻的捧着。

    萦烟被这样温柔的,带着些凉气的抚摸弄醒了,抬眼看到夜凉。他并没有往日的犀利和冷漠,却也没有太多的其他感情。虽然浑身都是疼痛,可她还是努力的坐起来,此时此刻的温馨,她想努力的维持。

    爬下床,跌跌撞撞得找到自己的内衣,穿好,在那里靠着歇一歇,终于听清门外不停响着的声音,是钰儿的走动。她想打开门告诉她自己和夜凉都好,但暂时是不能的。扶着到了桌子边,倒了杯茶,稳稳得端到夜凉的身边。

    跪下,把茶举过了头顶,恰好放在了夜凉的手边。他愣了片刻的,夜凉总是不大习惯萦烟这样自甘卑微的伺候他。可如果他不接,她就要一直跪下去,所以接起来放在唇边,是恰好的温度。

    一杯茶下去,他又觉得奇怪,怎么刚刚居然不舍她一直跪着呢?

    萦烟去开门,夜凉也并没有阻止,钰儿听到门响动,匆忙的站过来,却看到萦烟站在门口,虽然唇上有些齿痕,却笑着对她。

    “钰儿,帮忙打点热水过来吧。”

    她压低了声音对钰儿说完,仍旧笑着,看着她放心得离开出去了,才返回来。在夜凉的脚下跪下,替他的仍旧穿着的靴子脱下了。

    不知是否真的太累了,夜凉竟然任由着她这样做。看着她缓缓的把自己的靴子褪下,细致得放在旁边,一双白皙的柔润的手,力度恰当的压在他的腿上,血液和精神仿佛跟着也放松了下去。

    钰儿端着水进来,看到这样的情景,没有发出声音。萦烟站起来,接过水对她笑了笑,向门口示意,钰儿便笑着出去了。

    水放在脚踏上,萦烟试了试水温,夜凉顺从的把双脚放进去,微微有些烫,但烫的舒服,并不刺激皮肤的那种。再加上她柔软双手的捏揉,力度不软不硬,他的身体和意识都有些模糊了,然而,他还是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她是个美丽的女人,或许今晚发生的一切她都以为只是个意外。可那不是,不是意外而是他故意的。

    夜凌说的对,他把她这种小羊送进了父皇的虎口里,他想要用夜凌对自己的法子对付父皇,可是当她离开的时候,当她不解得看自己那一眼的时候,他的心跟着痛了。

    当皇后离开的时候,他就知道或许他的计划要成功了,皇后看到父皇居然背叛自己,定然会雷霆大怒,从而激起外戚对皇室的打击,他可趁虚而入,顺利的继承王位。或许胜利就在眼前了,可他却害怕起来,甚至于跟着皇后去了那里。

    事情,并没有成功,然而当他看到她已经逃出来,看到她平安的站在那里的时候,却那么的欣慰。可是,夜凌对她的那些,还是让他生气了。

    那时夜凉开始不懂自己,他不懂为何他的情绪竟然这样容易被她这么个女人牵制,虽然当时皇后可能随时冲过来对自己不利,他甚至是在和她逃亡,那个思维却仍旧占据着他的心中最深的地方。

    红颜祸水啊!夜凉告诫,万万不可因为这样一个女人就心软,她最多只能是个工具,只能是个玩物,决不能占据他的心。他的心里应该是心心念念的那个公主,他爱的人,他将会得到的,也只能是公主。

    手,仍旧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头,却恰恰触碰到她抬头的瞬间。第一次,他发觉原来她也有双这样美丽的眼睛,黑亮的如同夜空中的繁星,闪耀着天真纯洁的光芒,让他的心,跟着狠狠的颤抖了。

    “太子,洗好了,您早早歇息吧。奴婢就在外面,随时伺候太子。”

    萦烟静静得笑着,轻声对夜凉说完,把他的脚抱上床,替他把被子整理整齐,端着水准备出去了。

    “等等,今夜,你陪本王就寝。”

    夜凉的声音也不高,却带着抹不去的急切。他尽量冷静得说完,便睡下了。然而直到她温软的身体在他怀里完全稳固,他才心安的沉沉睡着,睡的异常的香甜。

    夜凉的热,也只在那天的晚上了。第二天清晨用过膳,他便去了紫兰现住的院子,那院子原本的名字许多人都忘记了,现在叫做‘紫兰院’。

    “钰儿早先就跟娘娘说过,我们太子对嫔妃是最最好的,从来都是一体均沾,没有谁特别好,也没有谁特别不好。就说紫兰娘娘吧,她虽然得宠,可像环佩、罗衣、怜春等几位娘娘,还有娘娘你,太子也都不会冷落。”

    钰儿似乎很高兴于夜凉昨夜真正的宠幸了萦烟。在她眼里,虽然萦烟是个好娘娘,可是她到底是青楼的出身,能被夜凉这样宠,已经该知足了。

    萦烟并没有回答,低着头仍旧在绣着东西。不知夜凉何时说过她绣的东西好看,再加上她到底是个‘姑娘’的身份,所以安排她专绣几个娘娘和夜凉的衣裳,此时绣的这件,就是夜凉的。

    钰儿算得上这府里最轻松的一个了,她是夜凉的丫鬟,但除非夜凉在,否则手头是无事可做的。白天他不用她,到了晚上上夜,才用她在门外睡着,随时叫。但其实到底也没有叫过几次。

    “娘娘如果能为太子怀上子嗣就好了,那时候无论什么出身,名正言顺的封妃子,等到太子继位,就是皇后。”

    钰儿似乎还在想象着未来的生活,对于她来说,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简单的。夜凉是太子,所以可以做皇帝,萦烟是太子妃,虽然被贬了,可是只要为夜凉诞下自私,按照皇室的规矩,她必然成为皇后。

    萦烟听到这里,却只是淡淡的露出一些微笑。她不可能为夜凉生下孩子的,这原因是,他从来没准备要属于她们的孩子。

    萦烟觉得自己是个无知的人,自小没有机会正经的读书,但在花满楼那种地方呆的久了,生孩子的事情必然会了解。

    早在许久之前,她就在宋煜给自己的药里闻到了一种味道,那味道儿时她熬药常常闻到,是给卖身的那些姐姐们喝的,她们喝了这种药,通常半年一年之内,是不可能为男人怀孕的,便是怀了,也要掉了。

    况且昨夜的事情,她无需细想也觉察到了夜凉是故意把自己送给皇帝。自从离开花满楼,进了太子府,许多的事情她都用心的听到记住,慢慢的把夜凉的处境也摸清楚了。其实从皇帝让她跟着他去时,她就知道。

    只是那时还抱着些幻想,那时她看向了夜凉,希冀着他或许能够看她一眼,那样便是死了,她也能安心了。可他并没有看她,直到后来他去找她,她才相信其实他是不舍,所以才不看。

    可她到底还是明白了,她只是夜凉的工具,他要达到的目的是娶另外一个女人,他不爱她,而她,也不能爱他。可既然爱上了,她就心甘情愿的为了他做一切,她不是杜十娘,没有百宝箱,她有的,只是那颗为了他放弃一切的心。

    “萦烟!有你家里人送来的东西!”

    一个嬷嬷手里提着个包裹,里面乱七八糟的放着些东西,说是个老妪送来的。可萦烟,无论如何也想不起自己何时认识这样的人。

    “会不会是娘娘的家人找来了?”

    钰儿看着萦烟纳闷的打开手里的那个包猜测道。她如今知道她并非公主,而且是个孤儿,所以也觉得奇怪。

    萦烟屏着呼吸把层层的包裹打开来,她也在想着和钰儿同样的问题,会不会是家里人找到了花满楼,而花满楼的人又告诉了这个地方,他们也许进不了太子宫,就托人把东西送进来。

    可是打开包了三四层的包裹,里面却只有一只木雕的娃娃,虽然雕的精致,但娃娃上的釉彩都已经脱落了,显然经历了许多时日和磨难。

    萦烟本以为娃娃的样子应该和自己相同,可仔细得看起来,却并不是如此。这娃娃并非按照谁的面容做的,虽然漂亮,却像是那种按照一个模子弄出来的东西,并不特别稀奇。唯一不同的,就是娃娃并非在笑,而是在哭。

    “奇怪了,难道这是娘娘儿时的玩具吗?”

    钰儿在旁边猜测道。萦烟却摇了摇头,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了,只知道三岁就被卖到了花满楼,进去的时候,身上连半文钱也没有,更别提对于普通人家的孩子来说奢侈的木娃娃了。

    “娘娘,这娃娃是什么木头弄得,怎么还能捏?”

    钰儿把娃娃在手里拿着玩儿了一阵子,觉得这娃娃做的好生奇怪,明明是木头的,可居然有弹性一样,可以捏下去再弹上来,虽然这感觉不明显,但确实是有的。

    萦烟蹙着眉端把娃娃拿来捏捏,果然也有这样的感觉。难道,这是什么特别的木头吗?忽然想起在夜凉屋里读到的那本《南国志》,里面似乎记载了一种类似的木头。

    说是树体如盘着的蛇,一般要缠在另外一棵树上才能生存,然而随着树的生长,里面的那棵树就会渐渐的枯死,外面这棵树则会长的枝繁叶茂。

    树上在每年夏季都会流下一种白色胶状汁液,这种汁液凝固前可放在容器里,待凝固以后,就能变成容器的样式,但即使在南冥,这种树也并不常见,乃是外来引进的品种。

    如此说来,这娃娃倒像是那种东西所做的,可书上记载,这东西做出来是黄色或透明的红色,一般也只做饰品。而这个娃娃,显然是木头的颜色,只是外面裹着一层透明的薄膜一般。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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