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是我和长远的儿子,他叫小清,张同志。”女人说。 张秋雪点了点头,“怎么回事?” 女人直摇头,又叹气。 “不知道是什么病,从十岁就这样了。” “什么症状?”张秋雪又问。 “说是骨头不好,站起来含胸驼背跟个老头似的。人家的孩子在外面跑跑跳跳什么毛病都没有,他不行,有时候摔一下就会骨折。这不是嘛,前些天自己撑着床要起来,胳膊折了。” 没坐两分钟,女人扶着男孩躺了回去。 “以前我们在首都看,前几年,听说上海有医生会看这个病,就带着孩子来了上海,但看了好几年,也没什么效果。” 女人又叹了口气,在床底下抽了一张凳子请张秋雪坐下,“我跟老吴就这一个孩子,这辈子也没别的请求,只要这孩子能好起来,就觉得做什么都值了。” 张秋雪大致明白了,这大致是一种类似软骨病、脆骨病之类的病。 吴长远走到今天这一步,很大程度上可能是因为这个孩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