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两家打的什么注意,柳萍萍清楚的很。 以为她外地来的,又是乡下人,新妇也面皮薄就好把控了,是他们想的太多,太没把她放在眼里。 一阵阵唏嘘质疑讨伐声中,所有人的眼光都在柳萍萍身上。 她不畏不惧,淡定走回堂上,与温长洲并肩而立。 “你们说温长洲克妻,我怎么没死? 自个儿短命,非要怪被人克的。 到底是短命还是有病,你们自个人心头有数。 明知自家人是个什么情况,还瞒着藏着要嫁人害人,其心可诛。 温长洲不曾娶过谁,今日,才是温长洲头一次娶妻的日子。 他温长洲,只得我柳萍萍一个妻。 别的什么孤魂野鬼,该去哪儿去哪儿。 不走,别怪我打得你们魂飞魄散。 我这人命格硬,什么脏东西破玩意儿都近不得。” 如此一场史无前例的婚宴,渭州无人不知柳萍萍。 更知温家小儿媳妇儿是个泼妇,温少爷夫纲不振。 在喜堂上,温长洲先是心慌,自觉对不住他媳妇儿。 可是他们的婚宴呢,被人这么闹,根本就是故意来给他媳妇儿没脸的。 事先他也是真的不知情,根本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他也一腔怒火,就算他媳妇儿不那么做,他也要维护他媳妇儿的。 但萍萍先他一步,所做所为都让他震撼,看着这般威风,这般护着他,为他正名的萍萍,温长洲更觉对不住她。 别说是他了,就是温家的人也没有想到他们会来这么一出。 这只是打新妇的脸?也是在打他们温家的脸。 更是想逼着他们温家认下那两个,也认下那两家亲戚。 之前小儿子要给那两个设灵位他们也是不赞同的,世上就没有这样的理儿,礼没成人没娶,哪有牌位进门受香火的道理? 要不是小儿子执意,外头又传小儿子克妻,他们也觉得亏欠,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他们儿子打好的年岁,亲都没成就背个克妻的名声,他们能好受? 虽然这个小儿媳儿的做法有欠妥当,但也是当着全渭州人的面给小儿子澄清了,他们也乐见其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