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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死人是无法开口的。

    如果李无涯的尸体，出现在某个家族族地，就算对方有一百张嘴，也跳进黄河洗不清。

    “啊？！”

    李瑾傻眼了。

    一直以来，他虽然愿意配合林羽，既为了情谊也为了报恩，同时更为了自己的前途，但他都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不能伤害到李家。

    因此，即便李无涯被抓了，他也要求林羽软禁，决不能伤害老祖宗。

    可如今……

    “师兄，对不起。”

    林羽神情黯然，喃喃道：“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我承诺过你，不会伤害大长老，可如今……算了！还是我一个人去面对吧。”

    苦肉计。

    演戏而已！

    对他来说还不是举重若轻？

    李瑾脑子里一团乱。

    一来，他欠了林羽天大的人情，林羽前前后后给他的，是家族都给不了的。

    二来，或许还能从林羽那，得到更多的实力提升。

    最后一点。

    家主！

    大长老！

    甚至是领导剑阁，而更长远的在剿灭神域后，剑阁将成为真正的最强，举世无双！

    而他，就是这个举世无双的，门派中的最高领袖！

    他不知道的是，林羽正是通过这种，给他不断画大饼的方式，让他被权力彻底左右。

    “为了梦想……”

    突然！

    眼看林羽要离开，摆出去自首的样子，李瑾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拽住他的胳膊：“师弟！为了你的梦想，为了我们共同的理想，为了让师门变成你口中，那个完全团结不内斗的模样，在改变格局、肃清对立的过程中，有些牺牲……或许是不可避免的——我听你的安排！”

    看！

    这就是对权力的欲望！

    事实上，李瑾内心住着天使和魔鬼。

    天使是血缘关系，以及多年来对老祖宗，发自内心的尊重。

    至于魔鬼……

    正是对权力、实力的渴望。

    他嘴上说着，是为了林羽的梦想，为了他们共同的理想，实际上……在天使和魔鬼的交锋中，欲望所代表的那个魔鬼，最终战胜了天使。

    他不是为了林羽的梦想，也不是为了共同的理想，仅仅是为了自己罢了。

    只是……

    他不愿意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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