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所以我护住桑时西,不让桑旗再有对他动手的机会。 “你快走吧,你快走!” 桑时西后来还是走了,他走了之后我疼的蹲在地上起不来。 桑旗已经甩手率先走进了花园,我想从口袋里掏手机打给谷雨让她出来扶我一下,但稍微动一动我的后背就痛的厉害。 我就蹲着,等蹲到稍微舒服了一点再说。 这时感觉到桑旗又回来了,他忽然把我抱起来走进了房子。 我是个千古罪人,让兄弟两个反目成仇并且为我大打出手,这都什么年代了,这种戏码这还乐此不疲。 虽然桑时西晚上跟我解释他和桑旗是天生的敌人,但是我明白如果没有我这个催化剂的话,他们可能永远都不会从一般的敌人而上升为死敌之类的。 我疼的厉害躺在桑旗的怀里面不敢动弹,一动弹后背的骨头就像要断裂开一样,我也不知道骨头有没有断。 桑旗抱我进房间然后让我趴在床上,他坐在床边手指头轻轻的按着我后背:“痛吗?” 他问我。 我摇摇头。 “这里呢?” 我还是摇摇头。 “骨头没断。”他飞快地诊断出我的病情:“但是如果你再继续护着他就说不定了。” 他的意思是说我再护着桑时西他就会把我的骨头打断了。 我趴在床上不能动,桑旗拉开我连衣裙的拉链,我下意识的想挡一下,他的声音却是相当的冷淡和不耐。 “擦红花油,我不想传出家暴的名声。” “是我扑上去的,跟你没关。” 晚上不能怪他,而且是桑时西先动手的。 桑旗拉下我连衣裙的拉链,然后在我后背轻轻的抹上红花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