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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在这一刻，她下定决心，帮助曲流觞达成想要学习炼丹的愿望。

    有天赋，有梦想，这样的孩子，不能因为个别的悲剧，而被埋没。

    达成共识，玄离月和曲流觞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假装被醉蟒迷晕。

    有脚步声从门外响起。

    渐渐地，月光将两个猥琐的身影投射在门上，似乎是趴在门口听什么动静。

    片刻之后，响起两人低声的交谈。

    “没有动静，应该是成了。”

    “别墨迹，快开门。”

    两个人的话音落下，有雪白的单薄刀片从门缝里徐徐插入，然后一点一点将门闩给打开。

    门被缓缓推开，两个矮瘦的身影一先一后走进屋子。

    看到趴在桌上，“昏迷不醒”的玄离月和曲流觞，对视一眼，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这两个不是别人，正是白日里，跟着苏医师，吃了玄离月闭门羹的学徒。

    都是十一二岁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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