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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夜像是没有什么感觉一般，径直跨过血腥，裙裾没有沾染一丝血腥。

    挽月下意识的夜的背影，这是她第一次夜的心狠手辣。

    “是不是觉得我有些歹毒？”紫夜像是猜到了挽月的想法，笑意莹然的转眸低问。

    “没有……”挽月果断否认。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狠毒……这些人，全都胆大妄为的敢觊觎离子玄的东西……你有没有想过，是因为你的善呢？”

    紫夜的话让挽月的心猛地一跳，悄然垂眸，自觉跟在了她的身后。

    “若是当初你和晚秋的手段能都毒辣一些，那么还有谁敢觊觎这些东西？不要和我说什么人心本善这样的狗屁废话……没有人是善良的，他们的善良全都是因为你的恶……因为你的恶，比他们的狠，所以就压抑住了他们恶……”

    紫夜的眸光冷戾无情，在周围的尸骸之上一扫而过，唇瓣上的煞意甚浓。

    “当你们的恶一天天的消失，他们的恶就会一天天的膨胀，贪婪也会随之而起……当他们意识到已经无需再怕你的时候，就是你终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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