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惹得朝歌转头向他望去,“大晚上的,笑得如此阴森,干嘛?” “我笑,我为什么没有早点。” 朝歌蹙眉,静等他说下去。 “想比那些卯足全力,夺取皇权的人。而你根本无心夺权。”他稍作一顿,继续补充道,“他们纯粹为了自己膨胀的利益之心,而你是责无旁贷的心系苍生。” “晨起动征铎,客行悲故乡。战火泯灭的不只是战士们一条一条鲜活的生命,更是老百姓的翘首以盼的希望。” “人之地位,越手握生杀大权,越是冷漠。而我在你朝歌的眼底,只——和平。” “和——平——”朝歌粉唇微扬,揣摩这两个字。 百里勋豁然掏出一金色晃眼的物体。 朝歌一悉于眼。金色和翡翠绿色相间的令牌,可号令皇军和边疆禁军。 她还能清晰记得,战火弥漫那日,她与百里楚斗气,气急,将令牌无情甩了出去。 还嘲笑这是无用的令牌。 “我送出的东西,希望接受之人能够好好保存。”百里勋强行将令牌再次塞进她兜兜里。 眼底是无比的郑重,而不可撼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