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韩兄,嫂子,很快你们会回来的,苏秦向你们保证。”苏秦手指按着自己的膝盖上,沉声说道。 韩凭红着眼圈,“苏兄真对不住,是我夫妇俩连累你了。” 他说话的时候,手紧紧抓着息氏的手,同时对妻子抱以愧疚的眼神,大丈夫在世,却连妻子都护不住,十年寒窗,饱读诗书,又有何用? 苏秦压低声音,“韩兄不必如此,说这样的话太令人见外,宋康王昏君无道人神共怒,必不会长久,你记住我今天的话。” 息氏擦了擦眼泪,露出一个凄美的笑,苏兄弟,无论将来结局如何,你都是我夫妇二人的恩人,若有来生,我夫妇二人当衔草结环以报。” 这话有些不对劲,苏秦的头发几乎炸起来,连忙说道,“嫂子,你千万不要动了自寻短见之心,请给苏秦一个力挽狂澜的机会好吗?不要让苏秦因此事而抱憾终生!” 韩凭猛地将妻子紧在怀里,柔声道,“娘子,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我夫妇行得正坐得直,无愧于天,无愧于地,天地之大,一定有我们容身之处,你若死了,为夫岂能独活?” 息氏闭上眼,叹了一口气,终于微笑着摇摇头,对苏秦道,“那就多谢苏兄弟,我夫妇二人一定会坚持到底。” 苏秦如释重负,呼出一口气。 …… 齐国是宋国的邻国。 短短几日之后,在上百便衣武士的押送下,苏秦和韩凭夫妇从相府后门进入了这个龙潭虎穴。 邹律川当即下令,将韩凭夫妇软禁在一处别院,安排重兵日夜看守。 而苏秦也分了一个小院,独自居住,除了在府中不能随意走动外,并不限制他外出的任何自由,当然在暗地里,早已吩咐三拨人严密监视。 …… 这天夜里,邹律川卧房内传来一个瓷杯碎地的声音。 “川儿,你怎么不跟为父商议,就擅自把人给领进来,是谁给你的胆子?”邹忌背着手瞪二着自己的儿子。 “爹,孩儿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邹律川重新换了一碗茶恭恭敬敬端给邹忌,痛心疾首的说道,“自从鬼谷子回齐国之后,他那个女弟子钟无盐就当上了齐王正妃,而苏秦又不声不响的去了宋国,你不觉得其中有蹊跷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