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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只是想保护你……”

    “嗯，我知道。所以我没有选择装傻，而是偷偷跟着过去了。”

    含胭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纯粹的微笑。是的，其实她都知道，看似恶毒中伤的背后其实是小心翼翼地保护，她不傻，这一点她如何看不出来。

    良久，只听他嗓音谙哑道：“对不起……”

    含胭摇了摇头，他们都清楚，这声歉语应该给已经死去的顾慕瑶，而不是她。

    她端起面前的茶杯，看着沉浮在清澈茶水中的茶叶，怔怔地出着神，而上容也一时无话，两人相对无言，微风拂过，似乎带起了一阵苍凉悲伤之感。

    不知过了多久，含胭手中原本冒着热气的茶水已经变得冰凉，可是她却一口也没喝，现在更是变得难以下咽，她自然没心思再尝一口。轻轻地将茶杯放在桌上，她抬眸看向对面同样正在呆的上容问：“淼淼怎么办？”

    “……我打算带她回神界的。”

    上容顿了顿，然后才回道。

    “嗯，那挺好。”

    “你呢？”

    “我？大概游历四方吧！”

    “嗯。”

    含胭深深地看了眼上容，然后站起身来，低声道了一句“各自珍重，有缘再见”后便离开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上容心中不知是何感觉，情绪太过复杂，犹如缠绕成团的蚕丝，道不明，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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