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灵异档案之S病毒(9)-《见鬼现场回头看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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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蠡帮助勾践灭吴后,跟勾践说要隐退,勾践不同意,甚至将范蠡的妻儿扣留,说你要走了,我就把你的妻儿杀了,勾践还派了另外一个名臣文种前来相劝范蠡,让其打消了离开的念头。面对文种的前来相劝,范蠡直言不讳的说出了历史名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说到底就是这勾践是可以共患难的人,而不是那种可以共富贵的人,现在天下大定,勾践必然会将你我这帮功臣给杀了!文种不信,看着范蠡离开,最终的事实是:文种还是被勾践赐剑自杀。范蠡的远见乎常人。

    范蠡离开勾践后,去了齐国,改名为鸱夷子皮,他住在海边,一边耕种捕鱼以外,还从事着物品收购和出让的事情。老百姓丰收的时候。家里用不掉。怎么办?范蠡将其收购来,专门做仓库保管。等老百姓欠收的时候,家中揭不开锅了,范蠡再卖给他们。用现在的眼光看,这个行为就是一种做生意的行为,但在古时候,这个可是积德的事情,老百姓靠天吃饭。今天收成好,我捕鱼捕多了,吃不了就烂了,但范蠡来自南方呀,有腌渍的技术,我把它腌渍起来,一并保存,等收成不好的时候,我再给你们,收取一点保管费。老百姓也愿意呀,你这技术算是解决了我们老百姓的大麻烦了。所以范蠡再齐国的时候。口碑非常好,好到什么程度呢?齐国国王邀请范蠡出任齐国的相国。人家国王主动邀请你出任相国,你不同意,这是大逆不道,所以范蠡只能勉强答应,但范蠡毕竟是一名成熟的政治家,他很明白一个道理:自己就是一个小老百姓,现在凭借自己的经商头脑,已经赚的盆满钵满了,我再去当官,还有什么意思?当官如履薄冰,想跟勾践手下当差一样,稍有不慎,就满门抄斩,这事划不来,最后,做了三年的齐国相国,还了相印,并把在齐国所赚的所有钱,都分给了齐国百姓,随后去了鲁国(笔者每次看到范蠡的这段历史,都不能击节赞叹:仗义豁达之人,真正做到了视钱财为粪土之人。后人能做到这等境界的,有几人?)。由于鲁国的位置为天下之中(编者按:按照当时的版图而言。),所以是做生意的好地方,在这地方,范蠡如鱼得水,短短的几年间,范蠡利用“人弃我取、人取我予,顺其自然、待机而动”的原则,结合天时地利人和,又成为了富甲一方的巨贾,被百姓称为财神。这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呀。司马迁称其为“三迁皆有荣名”,所谓的“三迁”,就是指范蠡经历了吴越、齐、鲁三地。…

    介绍完了范蠡经商的一生,或许读者要问:你描述的都是范蠡在齐、鲁两地的丰功伟绩,跟邬熙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笔者原本也认为没有,范蠡在吴越之地,更多展现的是政治军事才能,很少有范蠡经商的历史记载,但当蒋凯和洪霁雯说到这个卷宗的时候,才真正领略到了,经商才是伴随了范蠡一生的“技能”,在邬熙,有很多足迹都以范蠡的名字命名,范陶岭暂且不说了,还有那蠡园、蠡湖公园、马(骂)蠡港桥这些都是纪念范蠡而命名的,只是当初范蠡离开吴越之地的时候,由于勾践的反对,所以吴越之地的百姓都对范蠡表示出了痛恨,认为是不顾妻儿,就顾自己的小人,于是就有了马(骂)蠡港桥,从字面上不难看出,这地方就是当初吴越之地的老百姓唾骂范蠡和西施的地方。范蠡和西施也是在这里乘着船离开,从此,在吴越的史册上,就再也没有范蠡和西施的描写了!

    那范陶岭是怎么回事呢?范陶岭是勾践在范蠡离开后,将范蠡妻儿杀死的地方,以前叫“范逃”,后来不是范蠡给自己自号叫“陶朱公”嘛!久而久之,范逃岭就变成“范陶岭”了。

    春秋战国时期的吴越之地还是比较荒蛮的,史书喜欢称吴越广东地方的人为“南蛮”,说到底,就是老百姓比较野蛮,有吃人的习惯,当范蠡的妻儿被杀死在范陶岭的时候,老百姓们一拥而上,食其肉,喝其血。也不知道勾践是怎么想的,对于往日工程的家属,杀了也没厚葬,还任由百姓为之,到最后,那边就演变成了专门杀人的地方,一杀人,老百姓就去吃人肉,喝人血,宋朝以前,那吃人的风俗压根就没改过,后来北宋灭亡,宋高宗赵构迁都临安,史称南宋。吴越之地的文明程度才得以大大的提高,可即便如此,民间还流传着吃人能治病的习俗,鲁迅先生笔下的《药》,虽然是一篇抨击时弊,述国人愚昧的,但里面的“人血馒头”多多少少还证明着吴越之地有吃人肉、喝人血的风俗。

    范陶岭自被勾践开了杀人刑场的先河,那往后的历朝历代,也就演习了这一传统,将范陶岭作为极刑的场所,一直到现如今,还是执行枪决的地方。那地方平日里压根没人去。你去跟邬熙人说:走。我们去范陶岭吧。得你铁定会被破口大骂,被骂还算是好了,保不齐人家还要把你痛揍一顿呢。去范陶岭?你是把我当做死刑犯呢?

    在邬熙人的概念里,范陶岭就等于死刑犯。那地方,普通老百姓压根就不会去,平日里提都不会提,提这个就等于是触霉头,所以。当舒劲冲说出这个地名的时候,辛悦然很惊讶,辛悦然一念道这个地名,身边的那些陌生人,也大都吐着苦水说“百无禁忌”。

    辛悦然觉得这地方不是说话的地儿,赶紧往没人的地方走,舒劲冲紧紧跟着,终于来到了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辛悦然才皱着眉头说道:“劲冲,去那地方干嘛?”

    舒劲冲简简单单的说道:“你甭管。听我的就好!”

    要这话搁在隔离以前,辛悦然铁定害怕呀。突然让我去刑场,要见到鬼怎么办?而且那时候辛悦然是“当家做主”的主儿,哪容得了你舒劲冲搞这些“神神秘秘”的安排?要么就说明白,说不明白的、故弄玄虚的,给我滚蛋。但就在这个时候,舒劲冲这奇奇怪怪的出现以及辛悦然也算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回的人了,至少在生死面前,把死的理解,要看淡了很多。在情感上,也是因为自己的内疚,对舒劲冲有一定的迁就,因此,当舒劲冲说出“你甭管,听我的就好!”这种极为大男子口气的话的时候,辛悦然并没有生气,而是同意了,但辛悦然有些尴尬,怎么去?出租车去吗?人家司机也不愿意把我们往那拉呀!舒劲冲似乎都考虑好了,面对辛悦然额疑问,舒劲冲直接说道:“叫出租车的时候,我们直接说去乾桥,到了乾桥后,我们可以走过去!”…

    乾桥,邬熙最大的火葬场的所属位置,在上世纪的时候,全邬熙,就只有这一家乾桥火葬场,后来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以及殡葬行业的需求量日益突出,所以,邬熙市民政局有条件的允许民营火葬场的成立,截止到2oo4年的时候,邬熙市有三家火葬场,但从规模来看,乾桥火葬场依旧规模最大,从老百姓的接受程度来看,乾桥火葬场应该是最受“欢迎”的。(编者按:莫晓兰在入职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之前,就是在这家火葬场从事助理工作,具体详情可以详见拙著《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

    “即便是乾桥下来,走去范陶岭也要半个多小时呢!很不方便,这样吧,我去问同事借一辆车,你不是去年拿到驾照了嘛!你开车呀。”辛悦然建议道:

    “跃然,你觉得我能开车吗?”。舒劲冲一边说,一边摸向了辛悦然,但结果很显然,舒劲冲摸不到辛悦然,而辛悦然同样感受不到舒劲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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