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于是,她很听话地接过了酒杯;可就在鳌石天正要将酒杯去碰她手中的酒杯时,陡然听得外面一片声嚷: “都不要动,放下武器,可以免死!” 鳌石天一听,惊出一身冷汗来。因此,他将酒杯一丢,转身就走,“不好,有人打进来了!”他说,之后又停了下来,“不行,娘子你得赶紧躲一躲!”他说着回转头来,而这时任思云正好举起了金簪,想从后面袭刺他,不料他这一转身就碰了个正着。 他一看,睁大了眼睛,“娘子你这是作甚!”他讶异地惊叫着说,“难道你要谋杀亲夫?” “什么亲夫,”任思云见事已败,但也管不了许多,依然冲上去大叫一声,“我这是诛杀恶贼!” 见她挥着金簪扑来,鳌石天身子一侧,便躲过了;右手再拦腰一捞,便将任思云的柳腰搂在怀里。接着他左手一接,便接住了任思云再次刺来的金簪。 “原来你是假意要跟我入洞房,”他忿然地说,“只想趁机刺杀我!你好狠毒!” “恶贼!”任思云虽然被他搂着腰身,但依然骂不绝口,“你才凶残可恶,罪该万死呢!” 就在这时,轰然一声,大门陡然被踢开了,只见南剑手持利剑闪了进来;见任思云已被对方擒住,南剑大惊失色喝一声; “恶贼,快将云儿放下!” “云儿!”鳌石天惊愕抬头,愤怒地盯着南剑问,“你是谁,叫她叫得这么亲热。” “我是谁,你管不着!”南剑挥剑一指厉声说,“是男人,就快将这个女子放开;有本事,我们俩好好打一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