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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的事就休要再提。”拉起红玉的手，让她坐下。倒一杯白水，浸湿绢帕，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污迹。

    “这可使不得！”

    按住她胡乱的的双手，水月然厉声道：“不许动！”闻言，她真的一动不动，拘谨的扭捏着自己的衣角，惴惴不安的让水月然擦拭着脸庞。

    “好了！大功告成！看看！”水月然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才满意的点头。

    “这样才像样嘛！这脸蛋嫩的，连我都嫉妒了！”

    红玉脸色哗的一下，变得雪白。“小-姐！”

    水月然楞了半响，忽然哈哈大笑。“我是真心夸奖你，没有其他的意思。”

    红玉这才稍稍放宽了心。

    “这几日可好？”

    红玉回答道：“除了做一些苦差事之外，别的倒也没有特别刁难我。”

    虽红玉嘴上这么说，水月然却也明白，一个被主人贬的下人，必定是人人都看不起的，她还能如此豁达，倒也是不易。

    “对了，看伺候在夫人身边的模样，相信也有些年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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