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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有个族老大笑。

    另一个又笑骂，“有趣的小鬼。”

    “吓不死的，胆子大着呢。”

    “嗯，吓不坏……”

    几个老东西，竟然一人一句，揶揄起她。

    等他们嘴贱完，其中比较严肃的一位，话了：“你叫贺兰玖？是吧？”

    “小辈是的。”贺兰玖小脸绷紧。

    “你不要紧张，我们不会吃人的。”族老又笑呵呵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族老？”

    贺兰玖瞳孔一缩，弹指间，又恢复正常，“没什么。你们盯着我几天了，我如果还没有察觉，在外面还怎么混。”

    “不说说嘛？”

    “族老，每个人都得有点秘密。”

    “哦？”族老们意外理解，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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