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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他收起那半坛，就是要留给夜灵的。

    至于那瓶血，东方辰没有直接给，需要处理一下。目前只有东方辰一人知晓贺兰玖鲜血的秘密，既然那人是夜灵，也不能泄露。不是东方辰信不过夜灵，是修真界太多手段挖出一个人的秘密，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

    夜灵接过那半坛灵水，只喝了一口，又顿住，惊喜道：“主子，这个对您的伤有用。留着您喝。”

    东方辰抿唇道：“给你的，你喝了。”

    “主子，属下不需要。”他命不久矣，喝了也是浪费。

    东方辰强硬道：“这是命令。”

    “主子，我……”夜灵异常感动。

    夜灵捧着那半坛灵泉水，本想出去，东方辰又不准。夜灵只好在法屋找了一个小角落，用背对着木榻这边，默默喝着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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