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得问他。”崔嫣道，“再说了，自古以来，朝代更替本就是常态。轩辕王朝不被萧氏篡位，也会被张氏、李氏、王氏灭了，谁又能说得准呢？”

    崔嫣说这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有意无意地看着楚江南。

    不过，让崔嫣有些失望的是，她并没有从楚江南的脸上看出什么。

    没有吃惊，没有遗憾，甚至连愤怒也没有。

    对轩辕王朝的灭亡，楚江南的态度竟然是这样的！

    淡然。

    就像一件本该如此的事，一时之间，崔嫣也有些搞不懂了。

    “楚前辈，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楚江南就是再迟钝，也知道崔嫣在试探他了。明明，这个小姑娘才十几岁大，一双明亮的眸子却清冽无比，似能洞察一切，下意识地，楚江南只想逃避。

    “倒是如此。”楚江南转移话题道，“刚才老夫给你把脉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个问题……”

    “前辈不妨直说。”崔嫣点到即止，心知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