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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定心思后，任凭孙氏和赵行如何啼哭，也没能缓和赵公明那张凝成冰霜利刃的脸。

    掌柜也是无奈，孙氏跟赵行没有半点要动的意思，他能拖还是能拽？

    “夫人呐，小人也是奉命行事，您就不要为难小人了。”

    “老爷，你是要妾身的命啊！”孙氏由小声啼哭，变成嚎啕大哭，“妾身还不如一死了之！”

    赵公明理了理身上有些发皱的袍子，冷声道，“好啊，你去死，老夫就看你死？”

    这话孙氏能怎么接？

    “老爷……”

    ……

    孙氏跟赵公明争执这会儿，承八也接洽上了抱月楼的人。王老二把赵悟放到马车上，和承八一道坐了下来。

    马车徐徐前进……

    这段时间京城戒严，时不时就有官兵严查，往日熙熙攘攘的大街，只有几个行人，冷清得厉害，车轮滚动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街上，分外明显。

    王老二拿湿布给赵悟擦去脸上的血，问承八道，“他会不会有事呀？”

    都吐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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