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苏寒烟依旧是开心地笑着,抱着风奕的小身子摇了摇,“耳朵怀孕,那是因为要生耳屎!” 话音刚落,她就察觉自己的笑话庸俗了一些,禁不住面上一红。 跟着,便大声吆喝道,“那就快点吹奏,我们这些山里人也好长长见识。” “阿姨,我也是山里人吗?”风奕抬起下巴望着她。 她低头笑了,“当然,你是阿姨的人,随着阿姨做一个山里人,好不好?” 她伸出手去挠他的咯吱窝,惹得孩子缩在她怀中,一直开心地咯咯咯笑着。 就在孩子充满了童真的欢笑声中,风彦拿起篠笛放到了唇边。 苏寒烟还没等笛声响起,就凭直觉猜到风彦会吹奏那首宛转悠扬的《雪割草》。 果然,下一秒,清雅动听的乐曲在空气中缓缓传递,那一刻,好像是时光都要静止了。 她抱着风奕,听着那既熟悉又带点陌生的乐曲,不敢扭头去看风彦。 音乐总是能够直击人心,苏寒烟听着听着,眼眶便湿润了。 她听说过这首曲子是风彦的大姐风恋夏的最爱,它贯穿了风恋夏等待自己心爱男人的所有时光。 这首曲子,是她和燕回的那段恋情,耐心和恒心的体现。 而雪割草的花语就是耐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