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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是你看的到什么吗？”

    “我什么也看不到啊。”

    鬼冥说着眼神下意识的向陈凛的下身，也就是腿的方向看去，然后立马转移到别的地方。

    “说什么看不到，简直是推卸责任。”

    “会吗？魑魅魍魉之类的东西，人类基本上都看不到的吧，这点谁都一样，而且怎么也摸不到，这才是正常的。”

    “是正常的没错。”

    “大家说幽灵没有脚，或者是鬼魂害怕见到阳光，可是这些根本都不是问题所在，基本上那种东西，原本就是无法确认，无法定义的只不过，陈凛同学，谁都看不到，而且怎么也摸不到的东西，究竟有没有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呢？”

    “究竟有没有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你自己刚才不是说过就在那里吗？”

    “我是说过，可是没人看得到，而且怎么也碰触不到的东西，不管存在或不存在，这点就科学上来讲都是一样的吧？无论在那里或不在那里，全都是一样的。”

    总之就是这么回事，鬼冥说。

    陈凛一脸难以接受的表情。

    的确，这不是一个可以接受的解释。

    从陈凛的立场来看。

    “抱歉，我无法接受。”

    陈凛这么说了。

    “该说我蠢好呢，还是鬼冥先生你说的太过于浮夸了呢。”

    不管哪一点都可以嘛。

    就鬼冥的观点来看。

    “那就当我说的太过于浮夸就可以了。”

    “为什么？”

    “所谓的鬼魂，其实无所不在，既无所不在，又不存在与任何地方，早在刘瑾宣遇到它之前，它们就存在于人类四周也可以说都不存在。”

    “真像是在说禅呢。”

    “这算是神道啊。”

    鬼冥看着此时的陈凛说：

    “可别误会喔，陈凛同学，鬼魂这种东西并不是应该存在而存在的，刘瑾宣也不是因为是关系才会遇到只是立场稍微不一样而已。”

    事情从一开始，本来就是这样。

    鬼冥现在这样说说法和放弃生的希望的艾滋病人一样，几乎没有两样。

    “立场不一样？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意思就是说，不要太过于在意鬼魂这一说法，与其想着它们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不如想着它们就是自己所吸入身体中的空气也不一眼么！放轻松一点吧。”

    鬼冥突如其来，呛出犀利的言辞。

    然而，陈凛却没有反唇相讥。

    仿佛坦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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