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6-《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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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犁弯下腰,两手肘搁膝盖上。双手十指交握,回头看她,“既然这么想做警察,干嘛孬的只想蹭个清洁工做做,考吧。正好一年一度的征录试也要开始了,不如报名试试那个更实在。”
这一听,子牛又躁上了,是她不想考吗?想,想疯了!但是年年考。年年不上起了身,子牛显得又躁又急,“没必要,我陪我弟弟来至多小半年,再说我户口也不在这儿。报不上名。”前面也说过,这些“一冲而起”的别扭劲儿并非她本性而为,子牛控制不住
朝犁全当她是个娇气且有些自卑的小孩子,她脾气是不好,但是到底掩不住身上一股子独特性。有时超常坚韧果敢,有时憨痴真诚完全不掺杂质
朝犁既有心拿拿她,自然有了百分百耐心,
这就是常拿人的范儿了,不慌不忙的,这个话题暂时先放下了,朝犁还是仰头看着她,声音温和,
“好吧,这事儿咱们从长计议。你先给奉衰打个电话报报平安吧,他肯定还记挂着你的伤,再跟他合计合计,我觉着为了弟弟学习不受影响,你暂时还是住院比较好。”
听听。多暖人心,
子牛也不是不知好歹,走到窗边,给舅舅打电话了,
这边朝犁听着。有时候看她一眼,
真是个娇娇儿,刚才包扎时像死肉看都不看跟包的别人手掌心,现在亲人跟前一说,就是。疼。难过啥都来了
估计那边弟弟也是想她把手彻底养好,她挂了电话走过来,肩上的旅行包又放回病床上。
至此,
朝犁天天往她这儿跑,
越来越熟,也越来越摸透她的德行,自然,越来越拿捏得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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