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舌战国子监(三)-《文科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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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济不敢回答,难道他说大唐律法是他们家开的,这个可是要掉脑袋诛九族的事情,他哪里敢回答?

    “第二,行辟而坚,这个更是不合适了。行为邪辟而且顽固不改正,这个我配得上吗?我堂堂正真在这里和你们辩论,我既没有逼迫也都没有威胁,更没有拿刀架在脖子上逼迫你们同意我的想法,我算是邪辟吗?我自认我生活作风没有问题,既没有收受不义之财,更没有做什么有违公德之事情,那我如何算是邪辟?既然我不是邪辟,那顽固不改更是荒谬至极!”

    “第三,言伪而辩,那你说什么是‘伪’?”时不凡反问。

    来济好像抓住了时不凡的话,直接说:“你现在所言‘心学’,也就是不折不扣的‘伪’。你为你的心学而辩解,那不是言伪而辩吗?”

    “哈哈,你说我说的是伪?难道天下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吗?”时不凡问。

    任雅相马上主动一唱一和的配合,说:“时校书郎所言哪里是伪?我茅塞顿开啊!”

    “是啊!我也是感觉收获颇丰,如何能够算是‘伪’呢?”“依我看,是教书啊了那个此言真的是字字珠玑,何尝有过什么‘伪’呢?”……

    那些寒门学子纷纷开口支持时不凡,而那个来济也都差点咬碎了牙齿,根本无法能够反驳。现场寒门学子的人数远比他们多,而声势远比他们士族学子要打,自然不可能辩论得过时不凡了。

    “还有,你不过是一个年轻学子,你凭什么认为我的言论乃是‘伪’。或者,你自以为你是孔圣人,自己以为自己可以和孔圣人比肩,可以判定我此言为‘伪’了?”时不凡再次问道。

    时不凡再次扣帽子,直接从根源质疑这个来济的话。如果来济敢继续认为时不凡所言是‘伪’,那也就是自己自比孔子了,如果他那么年轻就自比孔子,这样不是自己找死吗?

    在场任何人都不能够自比孔子,也许顶多也就是孔颖达这个孔子的后代能说两句。可是孔颖达自己也都一定程度上信奉时不凡的“心学”,跟时不凡关系不错,不会出来反驳。而且这次时不凡这话可以说是自己堵住了孔颖达出来辩驳的说法,如果孔颖达敢出来反对时不凡的言论,那这样不是自讨苦吃吗?孔颖达的才学其实虽然不错,可是他的号召力根源是在于孔子,不是他自己的才学。他当然只能够神化孔子,不然那孔颖达自己自打嘴巴,他才不傻呢!

    孔颖达非常清楚自己能够有如今的地位是在于孔子,而不是在于自己,所以他自然不可能出来反驳,一旦他出来反驳了那也就是认为自己能够和祖宗比肩,那这个是在找死啊!

    “既然没有人能说明我的是‘伪’,那言伪而辩,更是荒谬至极!所以这个也是不成立的。”

    “第四,记丑博文?也就是记住太多丑事和那些世界上险恶的东西,这个你难道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你就知道我记住了什么?你既非我从小的发小,也都并非我的同窗。我们这次还是第一次见面,你说我记仇博文?我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辩论,你如何知道我记忆了很多丑的东西?你这个是欲加之罪,根本没有任何证据也就在这里栽赃陷害。你们可是要知道,我大唐律法,诬告反坐,你可要想清楚了。”

    “第五,顺非而泽,是形容明知是错误的,然后不但不指出,反而进行赞同并且润色,让更多人相信错误的言论。可是我目前只是提出了我的‘心学’,我赞同什么了?大家可曾听闻我曾经发言赞同谁的学术研讨,这次是我第一次公开辩论,大家可曾了解到我赞通过哪一位学者之言?哦,据我所知,我目前所赞同的言论,那也就是孔圣人和亚圣之言论,那难道你的意思是孔圣人和亚圣,都是‘非’,而我替他们润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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