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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这样的痛苦都承受不了的话，那还怎么迎击灵武宗的敌人，还怎么回到玄武大陆？

    ……

    “沈纵，你……”

    秦婉月从一个水晶球里看着这一切，目中的担心之意，溢于言表。

    自从沈纵进入修罗炼狱以来，都已经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了。

    然而，她到现在，都没能和他好好说上一句话。

    “柳上师，求求你了，让我过去救救他吧！”

    “救他？”

    柳凝紫呵呵冷笑了一声，没好气地看她一眼。

    “别说那么可笑的事情了，秦婉月。你有什么本事，可以救到他？观察了那么久，你还没发现么？他本人的隐藏实力，远远超过你的想像，他和你，根本就不是一类人。我奉劝你一句，早点对他死心吧。”

    “我……”秦婉月紧紧握着玉手，不怎么甘心：“不想就这样。”

    “不想也没办法。你们的事情，我是有过耳闻的。”

    柳凝紫从一块巨石上，逐渐站起身来，长长出了一口气，叹了声说道。

    “你们秦家对沈纵，做了很多恩将仇报的过分的事情。你秦婉月，既然没有在他最为潦倒的时候，选择全力维护他，与世间的非议做斗争。那么，又凭什么，在他即将踏上辉煌之路以后，再出现在他的生活里？有些事情，你做错了一次，就没有补救的机会了。”

    她的语气渐渐激动了起来，和平日里的她，仿佛成了两个人。

    “他沈纵，和叶子锋一样，在未来，注定不是我们这样的存在，可以触及的人，你明白么，这样的感受，你真的，可以明白么……”

    “柳上师。”

    望着柳凝紫感慨的表情，秦婉月一时怔然，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许久，她才回过神来，从怀里拿出一方手绢。

    “你哭了……”

    片刻过后，当秦婉月有意无意地看向水晶球的时候，脸色骤然大为变化。

    “先等一下，柳上师，你看这水晶球里！沈纵和叶子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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