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此痛快地应诺,叶梨、胡伯、田秋以及众多无相境扈从眼神都掠过一道异色。 胡伯不动声色地向田秋神念问道:“你们捉到此子地时候,他可曾有过什么小动作,比如将天门戒藏匿等?” “没有,此子当时正在疾驰,直接被灵器捆缚了,所以根本不曾来得及藏匿至宝。”田秋回道。 胡伯闻言目光更为深邃,人老成精的他,对于方志地话,他根本不屑信之。 纵算方志所说的话,令他颇为刮目相看,但在绝对地利益面前,仍然不值一提。 叶梨抬手一招,储物袋被吸入手中,储物袋上面的镇封,暂时被方志所抹去了,所以叶梨地神念可以肆无忌惮地掠入其中,并进行着仔细搜寻。 方志至始至终容颜都颇为平静,心里却长吁了一口气。 幸好他早有准备! 否则地话,今天这一劫恐怕不好逃。 大约半柱香以后,叶梨仔细翻寻过,确认天门戒不再其中以后,容颜掠过一抹复杂之色,随手将储物袋仍回方志,向胡伯还有田秋摇了摇头。 这下子,胡伯和田秋以及众多无相境扈从们,神色各异。 “小姐,以我之见,还是杀了此子为好,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胡伯不动声色地向叶梨传到了一道神念,轻声地提醒道。 “为何要杀他,我与此子无冤无仇,何必生出杀戮之心?”叶梨神情不变,神念答道。 胡伯暗叹,常人看不出来方志地身上那独有地气质,但活了数百年地胡伯却是感受地到。 那一名地元境少年面对诸多相境大能,能够如此镇定? 那一名地元境少年面对五宗一族的缉杀,从容而退,不曾损伤半点毫毛? 这样的人,焉是肉眼所能够看到的那般简单? 老练成精地胡伯,深信着方志别有目的来到众将之墓,绝不是祭奠那般简单。 那一名蝼蚁,会冒着身死地风险,前去祭奠死去数千年地诸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