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看到老熟人-《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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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红衣的柏儿在帐外关切地叫。
"烧了便是。"他冷声说:"都退下。"
光亮的火把,迅速地散开,剩下跟着他的人。
我扯着他的手,不喜欢这样亲昵。
他没有放开,抱紧了些:"你的腰,怎生如此小,在大辽,锦衣玉食,也养不壮你吗?"
"要你多管,放开我。"我低头,双手扯着。
他抓起我一只手,狠狠地一咬,痛得我缩起来,却又不服输,不求饶。
"要是不是我妹妹多好。"他又低声地说。
"我永远不会是你妹妹。"我咬牙切齿。
"那我得去问问,是耶律绝的女儿,还是耶律必的女儿了,最好是清清楚楚,才比较好。"
"你什么意思?"我冷声地问。
他笑,手抱着我的腰,半抱半施着走,似乎一点也不费力一般。
然后,轻声地说:"当初我父王也只是一个二王子,在燕朝住过一段时间,名为住,实则是软禁。名妓倪净净入宫,是我父王带着她到了大辽,只是,又送给了当时的长王子耶律必。我大辽是有能者为帝,我父王做了皇上,所以,耶律必就只能远走了。"
"远走什么?"我心有些怕。
"远走什么?就是永远离开这里啊,离开人世啊。"他说得轻松自在的。
好是心寒啊,皇室中,真的别奢望有什么温情的存在。
我不出声,就听着他又想打什么主意,我对他说的什么野心版图的,总是不在乎。我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棋子,而我,一直想要逃离。
换了一个更大的营帐,这一次,还是有墙的了,我是万不能割开的。
这个耶律重,满桌放着都是天珠,有黑如玉的,有红如血的。
无论如何,也没有我手腕上的这一串,来得有暖意。
那代表着快乐,代表着永远的快乐。
在任何条件下,我不能改变什么?我却不想让自已终日悲伤。
夜已深黑,也折腾得够累的,他在外面坐了一夜。
第二天很早,就听到有待卫说:"公主,用早膳了。"
倒是好,连侍候的人,都换成男的了。
我本就是一个宫女,我也不用谁来侍候着我,在宫里,我学会了自立,学会了照顾自已和照顾别人。折腾了一夜,我也头痛欲裂的。
窝在暖被中,动也不想动了。
看到人影一闪,大胆的待卫竟然进来,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上官雩。
他一手放在嘴边,轻嘘。
一手端着包子类的东西:"初雪,是我。"
我想起来,却觉得浑身没有力一样。
他皱着巴,一手摸在我的额上,又拉出我的手,把着脉:"你气息极是乱,受惊了,心乱了,还受寒了。"
他扶我坐了起来,我眼巴巴地看着他:"上官雩,我不想在这里。太子一登基,只怕,耶律重会让我嫁到燕朝去。"
他那个人,什么办法都想得到,就会抓住别人的弱点。
他抚着我的发,又端过粥:"先吃点东西,才会有力气。"
一勺一勺的热粥滑下喉咙,一点也不舒服,我轻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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