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才是工作的开始,清查新加坡6个月以来飞往中国的班机的所有名单才是一项庞大的工程,这里面包括私人班机的人员明细。 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用这最原始、最笨拙的方式。 前不久,杨云坤就用这种笨办法查到和悦与房少华曾经乘坐同一趟班机飞到了s市,而后查证了很多线索,证明和悦与房少华之前并不认识 。杨云坤提醒了他,来中国还可以坐轮船,所以要想查与和悦有关的信息成了海底捞针,如今当务之急,他只能先将和悦的事情放一放。 “晚上去酒吧消遣一下如何?”杨云坤一边盯着屏幕,一边嗑着瓜子。 在十几个手下面前,他没一点当头儿的威严,倒是贺天一来,这群人突然干劲十足,一上午没人抱怨一句话。 薄唇轻启,听不出问话的语气,“有什么特色?” 杨云坤了解贺天,风流使然,无关乎国渡,他越是这样淡然,就越是想寻求些刺激的东西。想来要当爹的人了,和悦有着身孕,总归有些束手束脚吧。 “堪比暗夜。” “你去过?” “没有没有,我猜的。国外嘛?比较开放,你懂的。” 贺天白了一眼杨云坤,这家伙在国外呆久了,什么新鲜事务没接触过,但骨子里是特别保守的,拿得起放不下,这是他的硬伤。说去消遣也不过是为了照顾他的手下。 ———— 通往深海的玻璃管道里,和悦觉得自己进入了另一个奇妙的世界。 从记事起,爸爸带着她走遍了五湖四海,她有先天性眩晕症,却从来不晕船。 海面上,奇观与惊险并存,爸爸说,海,惊天骇浪是它的本性,风平浪静是它死神的一面。 后来,她多少有些领悟,出港的船只驶上平静的海面,最终彻底消失在浪淘之下,再也不回来。 其实她是害怕坐轮船的,但有爸爸陪着,她便什么也不怕了。 房少华跟在和悦的身后,眸眼深邃得如同这海水一般,温情地包裹着她。 纤细的食指触在玻璃上,一只五彩的小鱼游过来,隔着玻璃好似吸住了她的手指般逼真。 只是她此刻的神情有些恍惚。 “手指快掉了!”他突然间喊了一声。 和悦回神,惊愕地看着眼前那条比她的脑袋还大的鱼,慌乱地抽回手指,握在了手心,担忧的神色,滑稽的动作,令房少华笑得前仰后合。 少顷,和悦小跑向房少华,脚上一只鞋子掉了也不管不顾。 “你真坏!”话音落,一通粉拳如挠痒痒般落在房少华的胸前。 房少华是个很会掌控自己情绪的人,在和悦转身跑向他时,他便收起了自己的情深似海。 一个女人要面对两个男人的情感,最受伤的会是这个女人,所以他不与贺天争她,不想贺天伤她,也不想她伤害自己。 “这个力道捶背甚好。”房少华嬉笑着说道。 和悦愠色哼一声,倒退着走,她抻开了双臂,细细的白色肩带搭在肩头,米粒大小的粉色珍珠带点缀着极白的皮肤,那应该是胸衣的带子吧。 小小的胸膛,海纳百川! 却容不下一个他。 “不用买票就能观看海底世界,真好?”她像占了便宜的孩子一样 。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天天带你来。”房少华平静的眼波里,有压抑不住的汹涌。 “你们男人都爱骗人。贺天骗我,房大哥也骗我。”灯光下,和悦清秀的脸上多了一丝忧伤。“于男人而言,金钱与权势之下,女人就是附属物品。” 房少华笑了,“谁说的?” “学姐。” “观念先入为主,童小姐把自己当成了附属物品,你也是如此么?” 和悦摇了摇头,也许贺天把她当成了附属物品,但她自己却从没有过这种观念。 ——- 从海洋馆里出来天色已黑,房少华载着和悦去了当地最高档的餐厅用餐。 餐后,房少华开车送和悦回卡尔登酒店,而和悦却吵着要去j5酒吧。 “那个地方不适合你去。”和悦提出去j5酒吧,他差点把油门当刹车踩。 “我要看人妖。”副驾驶座上的女人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 “我想贺总不希望你去。” “贺天说了,这几天我可以随便去玩耍。” 房少华无语。 “算了,我让刘军载我去。” “……” 车子在下一个路口调头,驶向j5酒吧。 j5酒吧是新加坡最负盛名的高档酒吧,24小时营业,这里“相对正规”。 为何如此说呢? 首先,j5酒吧有东南亚地区最美的人妖,男同女同不受歧视。 其次,就是其“性”服.务,没有你想不到的,只有你做不到的,听说过妓.女注册登计制度么?柔体交易被合.法化,当然你要有足够的票子。 最后,就是“see.love”,顾名思义,在客人自愿的情况下,激情场面可以拿来分享。 然而这些是和悦不知道的。 房少华因和悦说出的“玩耍”二字,以为她向贺天了解了情况,也没有多想。 j5酒吧门口人流量不大,但只见人进,未见人出。 大堂奢华辉煌,像座宫殿,没有一点酒吧的喧嚣与嘈杂。 房少华主动付了五个人的费用,和悦嘀咕了一句,“真便宜!” 扫一眼身后的刘军等三人,房少华调高了些声音,“小费高,我只负责你的。” 说完,扯开了和悦的发髻,补充道,“这样才像个女人。” 和悦不解,进了电梯后,对着光亮的镜面,把头发绾了起来,须臾之后又散开。 第(2/3)页